发财黄真的发财了

听到这个数字,江辰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但常达却是整张脸都刷一下变得铁青,这无异于当着众人的面被人猛抽了一记耳光。

耳光响亮的连全城地人都能听到。

他急忙循着说话声看过去,发现给出这个惊人价码地男人,竟是一张此前完全没有见过的脸孔。

“五千两!足足五千两,真地有人给出这样地价码吗?”

现场出现片刻沉默后,终于开始沸腾起来。

迄今为止还从未有人出价超过两千五百两银子,而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地中年男人,却将这个价码足足提高了一倍。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人居然还是北安城一个毫不起眼的杂役,常年以帮那些有钱人家跑腿打杂为生,彻彻底底是个生活在最底层的无名小卒而已。

甚至很多人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只有个别几个人家里曾雇他干过活儿,所以知道管他叫“发财黄”。

之所以这么叫他,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嘲笑他这种低贱出身的人一辈子都发不了财,至于他本人的真名就不为人知了。

恐怕连发财黄自己也快记不得自己的本名叫什么,他倒很乐意别人叫他发财黄,就好像听上去是个什么彩头似的。

眼下就是这么一个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的人,却一开口喊出了五千两的价码,这着实让人为之一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讥笑声。

“发财黄,你发什么神经,这春风楼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一名城中富户首先站出来嘲讽发财黄,他毫不掩饰厌恶的神色,对这样一个下等人也敢跟他到同个地方享乐感到十分不爽。

很快又有人站出来辱骂道:“你这该死的猪狗,你家房顶都快塌了,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喊出五千两,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今天在场的每个人,谁家不能随时拿出来几千两银子把你砸死?你胆敢当众羞辱我们,快给老子滚出去!”

常达心下稍定,看来他的面子丢不了,是这泼皮无赖在故意找茬,他就说这城里怎么有人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两来博美人欢心。

要知道这夺魁之后,也无非是能跟水瑶姬同处一室,两个人聊聊天,喝几杯,有点文墨底子的人还能玩些琴棋书画之类的风雅之事。

除此之外,就无其他了。

虽然在场都是些食色之徒,但他们心里又哪里会没杆秤掂量掂量,花五千两亏他想的出来,又不是让水瑶姬跟自己共度春宵。

如果是后者的话,常达可以保证在场会有很多人,都愿意花费上万两银子,来一偿夙愿。

场面开始免得吵闹且混乱起来,江辰没有兴趣参与这些无聊的争吵,但他觉得这个发财黄身上有些问题,不像是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这人衣着穿戴并不寒酸,他说话时也显得很有底气,或许事情还真不一定是大家所认为的那样。”

听江辰这么说,常达开始摇起了头。

“不会的,这混蛋玩意儿我之前压根不认识他,他就是在故弄玄虚,回头看我怎么把他收拾的哭爹喊娘!”

对于常达而言,这样一个生活在底层犹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他当然是不会认识的,所以他一开始也有被唬到。

但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种人就是成心找抽,就算常达不出手也自然会有人教训他。

“五千两银票就在这里,你们给我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信口雌黄!”

发财黄在人群中大喊一声,粗糙的嗓门直接压过了众多指责调笑他的达官贵人,当他伸手真的从衣袖里掏出五千两银子时,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他娘的,这还真是五千两!”

有人不信邪地上去查看真伪,发现这张银票没有任何问题。

在场众人发出“噢”的长音,来表示对这件事情的惊诧程度,他们瞧不上发财黄这样的人,换做平时更不会正眼瞧人家一眼。

可今天这个人人鄙弃的小人物,却当着他们的面趾高气扬,还企图用阔绰的大手笔来告诉所有人,他已今时不同往日。biquku.??m

发财黄洋洋得意地笑着,还不自禁地将脖子再往上挺了挺,他这辈子受人尊重的时候并不多,能像今天这样在众人面前大出风头的几乎更是从未有过。

这对于他这样出身的人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件光耀门楣的大事。

常达不忿地自言自语道:“这混蛋是怎么有五千两银子的?该不是对雇佣他的雇主家行窃了?”

很多人都跟常达一样,绝不相信发财黄自己能拿出五千两来,就算把他们家那破烂屋子加上祖坟拿块地都卖了,他也凑不齐五百两。

“老妈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上楼去找水瑶姬姑娘了?”

发财黄扯着嗓门大喊了一声,这次老妈子的脑子终于从一阵浑沌中回过神来,她现在所考虑的问题,可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复杂。

“这发财黄是偷是抢,怎么会有五千两银子的?”

“我现在应该让他上楼吗?还是说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情给折过去,万一他要是拿出来的是赃款,那不是摊上事了吗?”

虽说如此,可老妈子毕竟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没道理看着眼睁睁到手的银票白白飞走,只这一点让她心里七上八下格外难受,似乎怎么选都会令人很不快乐。

不过,老妈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发财黄拒之门外。

道理也非常简单,这个发财黄就算今天能拿出五千两,那他明天、后天还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吗?

她们春风楼的生意可是要细水长流的,不能因为发财黄区区一个街头鼠辈,反而得罪那些有钱有势的贵客。

何况,以楼上那些小姐的脾气,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她又怎么肯屈尊枉驾呢?

“这个。。。。。。大伙儿都给出出主意,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银票,这来路不明的钱咱可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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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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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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