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打探

两名黑衣僧人当下停住脚步,打出灵力护罩,皆是一副全身戒备之,只是刚才的火球袭击太过突然,而且没有持续的袭击。

虚木、虚松二人如临大敌,就自此时两道剑芒从虚空之中射出,支取二人咽喉,两人齐齐大吼一声,放出法宝敌。

虚空中传出一声冷吼“摄魂”

二人神皆是一滞,周身的护体灵光也是一阵泯灭,一道剑光在虚松的颈脖轻轻一绕,虚松的头颅悄然滚落,一道模糊近乎透明的身影立在虚木身旁,单手擎住虚木的天灵盖,施展搜魂之法。

片刻之后,随着虚木的身体摊到在平地之上,李牧眉头紧锁的立在原地,当下收了二人的储物袋后,脱下虚木的黑僧袍,放出两个火球将两具尸体焚之一炬,大袖舞动,一阵狂风掠过,毁去了激斗的一切痕迹。

李牧穿上虚木的黑袍,运转千机变法决,变化为虚木的摸样之后,便是一脸慌慌张张的向着甘泉寺方向疾驰而去,口中不是发出呼救之声。

大约行了数理,只见前方出现数十名凝丹境佛修,李牧见了当下对着为首的一名瘦高僧人喊道:“虚榆师兄,不好了,有汉佛域僧人埋伏在此地。”

名为虚榆的僧人一见是亡魂皆冒的虚木,当下断吼一声道:“慌什么,没用的东西,将事经过慢慢说。”

李牧当下道:“刚才我和虚松师兄留下来断后,不成想虚松师兄被人掳了去,幸好师弟我跑得快,不然也会遭难。”

虚榆身后众僧皆是露出轻蔑讥讽之,没有理会咋咋呼呼的虚木,好似很看不起这个同门一般。

李牧讪讪的走到一旁,面上的神依然一副余惊未息的样子,只是心中想到:“看来这虚木在同门之中破不受待见,人缘很差的样子,如此到正合我意。”

众僧在虚榆的带领之下前往刚才李牧斩杀虚木虚松之地,只是一点痕迹也不曾被发现,虚榆当下一声令下:“看来虚松师弟已经凶多吉少了,我们还是速速回到寺中将此地形禀明师父吧。”说话间轻蔑的扫了一眼在人群中唯唯诺诺的“虚木”。

李牧心中冷笑,面带解脱之的点头应是。

一行人回到了甘泉寺,此时天已经放亮,蔼蔼雾气却依然环绕在甘泉寺苍翠的密林之间,显得有些阴冷。

此时的甘泉寺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皆是黑佛宗地阶僧人。

虚木在虚榆的带领下来到甘泉寺的一偏殿之中,只见一名老僧坐在一方蒲团之上,虚榆道:“虚木,将经过和师父再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李牧抬首望去,对面的老僧不正是昨日袭自己的那名元婴期的僧人么?当下恰到好的余悸未消的将先前自己和虚松如何被袭,二人如何激z,虚松如何被掳走等等一一说了一遍。

禀明以后,李牧自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的退到一旁,一番听后发落的样子。

元婴僧人道:“这就不奇怪了,昨在后山之上也碰到一名修为甚是诡异的小子,看来是一丘之貉,不过估计对方没有元婴境的大修士,不然早就攻了进来。”

李牧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元婴老僧向虚榆递了个眼,虚榆心领神会,当下对着李牧道:“你下去吧,此间没有你什么事了,另外速速传遍众人,脚都打起神来,敌暗我明,分毫大意不得。”

李牧躬身点头称是,缓缓退去。

刚推到门口,就听到道虚榆的声音响起:“师尊,已经准备后,可以启动阵法了…”

后面的言语李牧没有听到分毫,但依然是露出索之,联想起昨那具诡异棺木和黑佛宗神神叨叨的样子,心中一惊猜了个 不离十,看来黑佛宗正在计划一件和重要的事,需要在这在甘泉寺中施为,而且与那诡异棺木有大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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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出了偏殿,来到甘泉寺的院中,清了清嗓子,当下道:“传师父的谕令,大家要打起神来,不要丝毫的懈怠。”

声音虽不洪亮,但依然传遍整个甘泉寺。

李牧喊完后,便匆匆的向着寺方向而去,根据这虚木的记忆,自己平时就在这寺值守。

穿过几道扉门和回廊,只见一座宏伟的佛殿矗立在自己的身前,只见佛殿门前匾额之上须有“罗汉堂”三个遒劲大字,透着一股杀气,李牧举步进了殿门,见佛殿中间供奉了一名凶神恶煞的佛像,钢怒目一般,殿两侧的石壁之上绘着十几名罗汉像,个个神迥异,或怒目圆睁,或低眉索,或张牙舞爪,或手持经卷。

正凝神换时间,只见一名金丹佛修走了上来,笑道:“虚木师弟好福缘啊,居然能从敌手中逃出生天,一身遁法实在是让师兄我羡慕不已啊。”

李牧知道此人名为虚槐,是与自己一同在罗汉堂值守的僧人,平时对虚木有诸多的看不起,刚才之言讥讽打过称赞。

当下微微一礼道:“是啊,幸好当年选择了度识步遁法,跑的够快,换着是师兄的云烟步搞不好就会和虚松师兄一样的下场。”

虚槐面一沉,冷哼一声便走到一旁,打起坐来。

李牧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个墨绿的瓷瓶,送到虚槐身前道:“知道师兄平时最爱这‘当阳醉’了,师弟正好带着一瓶,就当孝敬师兄的。”李牧从虚木的记忆中得知眼前之人乃是一个奢酒之人,所以投其所好起来。

虚槐当下迅捷无比的结果“当阳醉”,小心收起,笑骂一声道:“你小子还算上道,怎么有事求师兄?”

李牧当下佯怒道:“师兄说的什么话,没有事相求就不能赠给师兄酒喝了?”

虚槐见李牧如此表,当下很受用一般,笑道:“不要给我耍滑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牧当下露出讨好之道:“也不知我们昨日里护送的那具棺木有什么用?我看虚榆师兄和师父都很看重的样子,先前被虚榆师兄点了去,哪知道是护送此物事啊,真是晦气。”

虚槐面露讥讽之,不置可否的将头撇到一边,似有不予理睬李牧的样子。

李牧当下道:“师兄还是和师弟说说嘛,也好让我长长见识也好。”

虚槐熬不过,当下不耐的道:“你要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那可是主宗送出来的,现在就停放在寺后的宁古塔间,明日师父他老人家就要施法了,总之此物很是重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千里迢迢的先拿下这座甘泉寺了。”

李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下也是闭嘴不提,缓缓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盘膝下来,索着怎么一探究竟之法。

虚槐见李牧讪讪退走,也落得清静,当下从怀中摸出李牧先前赠给他的“当阳醉”来,挣扎片刻后,还是把持不住的,揭开瓶塞,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罗汉堂,李牧正陷入沉,不一时却就传来虚槐的呼噜之声,当下面露苦笑之,本是不好在这甘泉寺痛下杀手,进行搜魂,而是讨几句信息,不成想无心柳,这虚槐竟然喝的酩酊大醉,心中也是颇为纳罕这“当阳醉”酒何其猛烈,竟将一名活生生的凝丹中期修士给灌醉了。

李牧当下起身,走到虚槐身侧,在其睡穴之上点了一下,让其睡得更加沉一点。

直等到日落时分,李牧见虚槐依然睡,当下化为一道残影向着寺后宁古塔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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