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正真的直来直往
在聂耳待了几天，这里男女平等。大唐虽然富民强，但是女的地位没有聂耳的高。聂耳的美女也非常多，肤白貌美大长，不过配上一个超长芭蕉叶似的耳朵，再美也觉得不好看。
聂耳和大唐相距不是很远，他们的听力好得不像话，相当于人肉雷达。
王说我们大唐的河北道已经举兵造反了，造反队伍里有大量的安南人和多鱼人，不过唐朝军队强大，造反的队伍规模一直没有起，皇帝似乎有借平反练兵的意。
我问道：“魏王李典文在安南平乱，重兵压境，安南还有多余的兵力远征啊？”
王说道：“安南是一个奇特的度，他们举皆兵！就算是三岁小孩子也可能突然自b z死一堆人。人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跟他们没有邦交。三位不用担心，万一唐朝有危机，人会拼全之力相助！”
聂耳的君臣对我们都非常气，我无以为报，只能帮王后割了双眼皮。王后见我手段了得，便请我在她耳朵上刻纹身，写上大耳朵图图五个字。原来王后的小名叫图图。
其他嫔妃和大臣家眷见我纹身闻得漂亮，都过来请我帮忙。我不好拒绝，在聂耳待了大半个月。柯学看到这么多美女，乐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我们继续出发，来到第六个家，无肠。
前面几个家，都比较富足，这个无肠却比较贫穷，大部分人都面带菜，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无肠的人长相倒是正常，和我们几乎一样。
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先尝尝当地的美食。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拍拍照留恋留恋。不过幸好没有照相机，这样我们都用眼睛用心灵来感受美景，体验风土人。
施纸砚和聂耳王都给了我们一些银钱，不用担心伙食费的问题。我们找到一家外表看起来比较上档次的饭馆，走进去吃饭。谁知偌大一个饭馆，里面一张桌子都没有，大堂里到都是小b间。二楼的雅座也没桌子，只有封闭的雅间。
我问掌柜：“掌柜的，你们这没有散桌，只有b间啊？”
饭馆的掌柜也不胖，他说道：“是啊，别说我们饭馆，整个无肠的饭馆栈都没有散桌，只有b间。不过价格不贵，没有固定消费。三位要不挑一个b间坐坐？”
一听没有固定消费，我略微放心了一些。“好啊。”
掌柜问道：“你们是三个人吧，那我就帮你们安排一个三人间。”
我奇道：“你们分得这么细致啊？还分三人间四人间五人间？”
掌柜似乎有些无奈，说道：“不得不如此啊，不分这么细，会不够用的。”
这里的b间都以大唐城市命名，什么长安洛阳，长沙常山，等等。我们选择了长安。来到b间门口，传来阵阵香气，香气中还夹杂着阵阵食物的味道，只不过这食物似乎发霉变质了，闻起来有些奇怪。
我们乐滋滋地打间门，顿时都目瞪口呆。
b间里倒是有一张桌子，但是没有一张凳子，原本应该摆凳子的地方都摆着马桶！
我大怒，朝掌柜的问道：“什么意？我们来吃饭的，不是来上厕所的！”
掌柜的连忙陪笑道：“三位是外地人吧。”
我强压住怒气：“我们来自大唐。”
掌柜的说道：“原来是贵。三位有所不知啊，不是我刻意为难你们，而是这就是我们无肠的啊。”
“什么？”我们问道。
掌柜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我们家叫无肠，是因为我们都没有肠子。无论吃什么东西，都是直来直往，刚咽下去它们就得出来。所以我们在吃饭之前，得先找一个上厕所的地方，边吃边拉。你要是先吃完饭，再去上厕所，那就来不及啦。又得回家洗裤子，又会熏着别人，关键还是影响个人形象。但是呢，你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吃饭拉屎，太不雅观，所以我们都在b间里吃饭。你要是在家的话，都是一家人，就无需b间。如果你在荒郊野外，也无所谓，绝对的自由，想吃就吃，想拉就拉。”
他这一番话让我们十分恶心。虽然撒尿拉屎放屁是人类的正常生理行为，但是当众拉出来讨论还是太别扭。
柯学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才是真正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施主，贫僧想问一句，你们吃下的饭菜不能在腹中逗留，那自然不能充，那还吃饭做甚？”
掌柜的笑道：“虽然食物不做长时间的逗留，但是饭菜中的华部分都有一部分能被我们身体吸收。只要饭菜在腹中走了一圈，我们就饱了，跟你们吃饭一般。你看我们肚子里是空的，我们却不觉得饿。”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你们家的百姓，没有一个胖子，原来脂肪都堆积不起来，所以长不胖。”
掌柜拿出菜谱给我们点菜，我一看，菜式和大唐的差不多，就随便点了几样。
菜端上来，我们才知道他们的饭菜分量特别大，几乎用脸盆来装菜。
我问道：“这么大一盆，怎么吃啊？”
掌故说道：“不得不如此啊。你们其他家的人，吃完一斤饭菜，能获得十分的营养，我们却只能获得三分。为了获得十分营养，我们必须得吃三斤的饭菜。所以我们的饭量都比较大。”
眼下这几个菜够我们吃一个星期。
我尝了一口，味道一般，油水倒是比较重，因为油水是最容易被吸收的东西。
柯学问道：“你们吃完东西肚子是空的，那些没吃饭肚子本来就是空的人，会不会觉得饿？”
掌柜笑道：“吃没吃饭，在肚子上看不出来，有的人不吃饭，却谎称他吃饱了，你也拿他没办法。民以食为天，我们家的人对吃没什么研究，无论是什么地位，也尝不出饭菜的好坏，生活条件都差不多，所以无论官员还是百姓，都是平等的，没有特别穷的人，也没有特别富的人。你们慢用，我去照顾生意了。”
“等等。”我叫住他：“掌柜，我们唐人不习惯在马桶上吃饭，麻烦您把饭菜端到外面去吧，随便摆几个桌子凳子就行。”
吃完饭，我们继续闲逛。
掌柜的说无肠没有贫富之分，看来是比较笼统的划分，因为街上的人有的绫罗绸缎，有的粗布麻衣，大体还是有穷人和富人的区别。
我们几个人，穿得算是比较好的了。
一个富人模样的人主动跟我们打招呼，说无肠难得有外人来，因此外人都是稀罕物事，本地人喜欢和外人说话。我们也乐于交谈。
富人自称叫俞，邀请我们到他们家做。
俞家的院子单看起来称不上豪华，但是和隔壁的穷人房子一相比较，就显得富丽堂皇了。他家居然还有几个佣人，佣人穿得比较差。
分主次落座，交谈各风土人，这点是柯学所长，我对大唐的了解远远没有柯学的多。
聊了片刻，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俞员外，刚才我们在一家饭馆吃饭，老板说无肠无贫富之分，我看您却比较富裕，不知为何啊？”
俞笑道：“掌柜的说得没错，我们没有绝对的贫富之分，富人和穷人之间可以相互转换，就看你能不能忍受恶心了。”
我皱眉道：“恶心？什么意？”
俞说道：“我们家百姓的收入都差不多，想贫穷或者想富有，都只能在饮食上做打算。我们平常饭量大，又容易饿，大量的收入都用来吃饭，所以发不了财。我们吃的所有饭菜，在肚子里一通而过，虽然叫粪便，实际上并没有在肚子停留，因为没有腐臭。你吃下去是什么样子，拉出来基本上还是什么样子。这些刚从肚子里拉出来的东西，可以继续吃，吃完了再拉，拉完了再吃，如此反复，可以吃好几次呢。”
“我的药师佛啊！”我憋不住了，跑出去吐了两趟。
回来后，俞继续说道：“吃了三次后，基本上没有什么味道了，不过还有一些油水，可以让奴仆继续吃。”
“哇哇哇！”我们三人一鸟都跑出去狂吐。
俞坐在屋子里，说：“等油水都没有了，就拿出去当做肥料。”
我强忍着恶心问道：“我们在饭馆里吃的东西，不会就是掌柜的拉出来的吧？”
俞哈哈大笑，笑得我忐忑不安。俞笑完之后才说道：“那倒不会。我说过，穷人和富人能够相互转换。如果一个穷人能忍住恶心，把饭菜反复利用，就能节约大笔的钱财，坚持一年就能成为富人。反之呢，如果一个富人不能坚持反复食用饭菜，那么他就得支付大额的伙食费，不出一年，就会落为穷人。穷人和富人的身份，都是自己选择。我们把饭菜给奴仆吃，得事先告知他们，这是原装饭菜，还是重复利用的。在饭馆在栈，都只能提供原装饭菜。不然得罪了外人，我们无肠就麻烦了。我们吃不饱饭，士兵z斗力很差。”
忍冬替他人担忧：“你们军队不强的话，不担心其他家侵略啊？”
俞苦笑道：“我们无肠地理环境差，没什么资源，家又穷，占了也没什么意义，所以自古以来都没发生过几场像样的z争。”
柯学装出慈悲的样子，说：“没有z争，对百姓来说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善哉善哉。一，虽然饭馆里的菜是原装的，但是贫僧还是觉得不对劲，刚才吐了一次，还没吐够。”
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个盆，说道：“呕吐物其实都是消化了一半的东西，类似于我第三次重复食用的食物，不要浪费，都吐给我吧！”
我们又吐得昏天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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