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试探廖三
钟老头让人把廖三带到了密室，坐在椅子上。
因为还没来得及洗，廖三身上的粪臭味很快就弥散开来。两个杂役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眼神对视了一下又迅速的拿开了。
钟老头靠近廖三，坚定的审视着他的眼睛。此时他不愿意任何纰漏发生，廖三有些害怕他用手挡住脸浑身发抖的叫了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
看着他一脸落魄的样子钟老头收回了阴毒的眼神，转而变得一脸谄媚。
“不记得我了？我可是治好了你的病……”
廖三丝毫听不进去他的话，嘴里直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
一旁的两个人有些看不下去，却又不敢说。直把手背在身后步子也往后一步一步的挪。
“谁让你们走的——”冰冷而又浑厚的声音将两人瞬间石化。
他们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两人如木头般杵在那，一动不动。后背早已一身冷汗。
“去，把少爷带来……”他眉头皱了一下又说“把三妹也带来吧……”
那两人像触电似得抖了一下，回过神来“是……是……”
然后拔跑了出去。
钟老头喜欢这种感觉，他从墙上拿下一个带血的鞭子。放在手里端详着，然后满脸享受的着鞭子仿佛那是女人的身体光滑美丽。富有，他这一辈子就有过一个女人。
只是在这个女人和儿子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对他来说血脉比女人重要，至今他的记得女人生产时的形。
那时他只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养蜂人，除了这手艺他啥都不会。只是偶尔给人用蜂针扎两下，碰上雨季一连十几天不开天。自然也没了生意，连蜜也没摇到多少。
整天借酒消愁，有次他喝醉了。在回蜂场的上碰到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相貌姣好，亭亭玉立的。她一边哭一边走，借着酒胆他上前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抽泣：我母亲风湿的厉害，都不能走我去省城请大夫。人家不肯来，我又没有太多的钱……
他一听觉得女子怪可怜的：这样，你把她带到我这来。我给她治！
女子一脸惊讶：你能治？
他点点头：嗯嗯
其实当时他也没有多大把握，只是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女子用平车把母亲拉到他蜂场，他扶老躺在自己的。然后用活的蜜蜂的尾部给老扎，老当时疼直咬牙。女子一脸紧张，想着也是没办法了。看着看着自己竟然抹起了泪。
回去的时候，他嘱咐女子：病人会肿，痒！记住别抓！消肿了再来！女子眼睛红红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蜂场突然围了很多人他一想坏了！不会是女子的母亲出了什么问题吧？谁知道门口的人个个脸上堆笑，原来他们都是来治病的！一来二去的竟然出了了名。
后来娶了女子做老婆，两口子过得挺好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亲手毁了这幸福。即使他心并不认为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事实上那只是掩饰罢了。
妻子生产的那天晚上，外面无声无息的飘着雪。丈母娘在屋里，他在屋外。听着妻子一阵一阵的嘶喊声，他的心里好像爬了无数的蚂蚁。他来回的在外面踱步。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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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传来丈母娘的尖叫：不好了，不好了！
他冲进去一看：妻子躺在，身下一大摊血迹。面苍白眼睛不断地上翻。一旁的丈母娘早已束手无策，他看妻子没了反应赶紧上前用大拇指按住妻子的人中。
结果没了反应，他又试了一下妻子的鼻子。然后转身对已经慌了神的丈母娘说：！拿来！
丈母娘也没多想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尖，颤抖的递给他。然后疑：这是要干嘛？
他说：救人！
只见他用尖划开了妻子的凸起的肚子，血喷了出来。妻子的身体抽搐的一下然后下去。丈母娘尖叫道：你，你疯啦！你这是杀人！
钟杨的脑袋里嗡嗡的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她满脸恐惧。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从妻子血淋淋的肚子里拿出了孩子，是个男孩！他笑了，一切都值得了！
血浸透了的被子，一直淌到了地上。房间里传来孩子不是太响亮的哭声。钟杨知道，活了！孩子活了！丈母娘没有伸手抱孩子，她把双手头发里撕心裂肺的哭喊，疯了似得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个个血红的脚印，雪地里分外的扎眼。
直到现在，钟老头都觉得自己没错。
他做的只不过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从远而近的脚步声让他回过神来，两个杂役分别搀着钟尹和三妹。钟尹让杂役给他们搬来椅子和廖三面对面坐着。
坐在椅子上的廖三不明所以，他一直在咬自己的手指头。
钟老头说：廖三，看看这是谁？他指了指对面的三妹。廖三抬头呆呆的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不说话。
钟老头从他的身后饶了过去，他走到三妹的身后。用手三妹的头发，脸，脖子……他的手停在三妹的肩膀上。只见他用力一扯，三妹的肩膀露了出来。
“来，想不想咬一口？过来……”他道
三妹此刻已经像个布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廖三显得无所事事，他摇摇头。
钟老头给两个杂役使了个眼，他们立刻把廖三架了过来。廖三挣扎的说“放开我！疼！疼！”
钟老头让杂役把廖三绑在一个长条的板凳上，他知道这廖三不是个怂货，他不怕死！但是他最在意的就是身下这玩意儿！有时候他觉得这个廖三很可笑，有时候又觉得他和自己很像至少对女人都是很决绝的。
他拿出一把在廖三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是一直都想做真正的男人吗？今天我让你没了这玩意儿！
他想如果廖三是装的，现在在他手上他应该会求饶。或者骂他？他觉得骂他应该才是他的格。
廖三一看脸顿时变了，哇的哭了起来：别杀我，别杀我……
钟老头笑了，他没有动手。
旁边的杂役指着板凳上的脸廖三一脸嫌弃：看看……尿了……
钟老头把扔了，然后冷冷的说：把他放了吧！没事多盯着点就行！
两个人点头哈腰的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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