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下)(2/2)

里距离承朝宫非常远,南宫静女自认为能瞒一刻是一刻,殊不知齐颜早已知晓,直到陆权生辰的前几日南宫静女才和齐颜提起这件事,虽然没说要齐颜同去,但齐颜只是淡淡一笑,主动告诉南宫静女自己身体不好,四海台建在湖上湿寒气太重,自己不易过去。

南宫静女低声解释道:“这个主意是陆权提出的,借他的生辰邀请了从前所有的门生,还邀请了上官武,你应该知道我的用意。你若不想去便不去吧,玉箫有荷得参加。”

……

南宫静女也是着急的,所以才把原定五年的计划提前了不少,陆权的七十岁大寿在内廷举办意义重大,不仅告诉天下武官陆府重归“忠君派”,也能让上官武有所忌惮,最好能趁着上官武在京城时就皆陆权之力削减幽州的军力。

齐颜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凝望着南宫静女,无语无言。

南宫静女临走前,齐颜对南宫静女说:“陛下忙完了这一阵,偶尔也到臣这里走走吧。”

南宫静女大喜,以为齐颜多少原谅了自己几分,笑着答应了下来。

齐颜送南宫静女到门口,看着女帝陛下一步三回头地走远,齐颜抓住了一旁的门框,指尖泛白。

后来,齐颜从玉箫口中听说:陆权的生辰很浩大,镇国公老当益壮喝了一斗的酒。

再后来,齐颜听说这场寿宴其实进行的并不愉快,期间新科状元初生牛犊不怕虎,在闲谈环节指出了草原人之所以横渡天堑,攻下数城并非朝廷之过,而是证明了幽州府“形同虚设”,朝廷大军距洛川不下千里如何及时驰援?

幽州府距离临江城不过百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幽州府居然隔岸观火,没有及时驰援。

那位状元郎还说:先帝之所以许以幽州府重兵为的就是抵抗草原人,如今的幽州府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甚至有发展成国中之国的趋势,理应裁撤,将幽州府并入地方,兵丁由兵部统一调配。

上官武勃然大怒,险些拔剑相向,但在场的武官大都收到了陆权的“提点”岂能任上官武撒野?

双方唇枪舌战险些厮打起来,最终还是南宫静女出面做了和事老,将新科状元打入大理寺天牢才平息。

不过陆权也借机邀请上官武在京城住上一阵子,他老了,想和故人之子“叙叙旧”。

上官武被软禁了,拆撤幽州府兵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上官武虽然带了五千幽州府兵入京,但陆权钦点了几位得力的将军,先是送了掺了蒙汗药的酒犒军,又夜袭了兵营,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这些人。

这些,齐颜都不在乎了。

但是,当南宫静女兴致匆匆来找齐颜说这些的时候,齐颜的心被触动了一下。

南宫静女说:“上官武毕竟是驸马,她不想对不起大姐,准备关上官武一阵子,好言相劝,争取和平达成目的。”

那夜,齐颜很害怕,很焦虑,她盼着日子能过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承启四年,腊月。

朝廷接到奏报:洛北的异族人卷土重来了,韩允将军正率领十万大军在前线御敌。

韩允并没有选择一味拒守,拉开架势和草原人打了好几场,战报几乎是一日连一日,一日几封地飘到南宫静女御案上。

南宫静女连年都没有过好,在战事最焦灼的一月份,南宫静女任命公羊槐为先锋,带着五万大军和粮草支援临江城。

南宫静女告诉公羊槐:“实战经验宝贵,朝廷每日都烧着数万两银子,你要好好珍惜这次学习的机会。”

承启五年·二月。

齐颜出现在了甘泉宫,自齐颜搬走以后,再未踏足过这里,南宫静女欣喜万分,亲自出殿迎接拉着齐颜的手进了书房。

那日,南宫静女和齐颜说了许多朝堂上的事情,有军报,税收,上官武。

却单单没有说有关于她们俩的。

或许是太忙了吧,齐颜看得出南宫静女一副好久没睡样子,却拉着自己的手一直不肯松开。

那天,齐颜异常安静,陪了南宫静女一整个下午,直到有朝臣求见才起身告辞。

南宫静女将齐颜送到殿门,为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将女帝专用的手炉塞到齐颜的手中:“这几日天冷夜里让内廷司把地龙烧的旺一些,也不必专门跑一趟,差个人过来就是,我若得空一定过去。”

齐颜动了动右手食指,摩挲着手炉上的纹路,温度有些灼人,但对自己来说却是刚刚好。

齐颜:“陛下,保重。”

南宫静女:“我知道了,雪地里冷,小心寒气顺着足底侵入,快上轿辇吧。”

……

承启五年·三月。

齐颜体内的毒素已解,离开的这五年丁酉一直在研制一种可以让人假死的药,入宫前终于得了两颗,一颗做实验,一颗给了齐颜。

之所以等到齐颜的毒解了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丁酉担心两种毒素相冲,改变假死药的药性让齐颜变成真死。

第二,假死药虽然能令人假死,但是对身体存在一定的损伤,丁酉借着解毒的周期,采用先破后立的疗法将齐颜的身体状况重塑到了他离开京城的那一年,毕竟丁酉是根据齐颜那时的情况配制的假死药,身体状况的不同也有可能造成偏差。

这天终于到了,齐颜打发钱通带着玉箫和荷去御花园玩儿,又让谷若兰到厨房去准备药膳,屏退左右后秘密将丁酉叫了进来。

齐颜:“药带来了么?”

丁酉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你想好了,服下这个就没有回头路了。”

齐颜:“给我。”

丁酉将药交给了齐颜,齐颜:“你先回御医院去吧,免得惹人怀疑。”

丁酉:“好。”

齐颜捏着瓷瓶来到书案后,写下了一封绝笔信,打开瓶塞将碧绿色的药丸倒在手心,想了想又找到其他的药放到瓶子里,将瓶子放在药箱里。

齐颜捏着药丸举到嘴边,笑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算计你了,静女。”说完便笑着将药丸吃了下去。

齐颜相信南宫静女会为自己报仇,但亦知道南宫静女心慈,不知道会拖到何年何月。

自从看过《北泾史》齐颜觉得这两个凶手多在这人世活一刻,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更是对双亲的羞辱。

所以,齐颜打算用自己的“死”,来给这件事加一道最结实的锁。

齐颜已经提早换上了得体的衣服,捏着绝笔信躺到了床上,胸中随之传来火烧般的痛感,齐颜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把假死药呕出来,就像当年在龙床前捂住南宫让的嘴一样,不过这一次是送自己上路了。

齐颜的力气越来越小……头一偏慢慢地停止了呼吸,一动也不动了……然后才从口鼻处溢出了丝丝鲜血。

……

齐颜的尸首是谷若兰发现的,南宫静女赶来时齐颜的身体已经凉了,一只手保持着压在嘴上的姿势,另外一只手搭在床沿上,横在半空中,绝笔信就掉在床边。

南宫静女跪在床边,颤抖着拾起了绝笔信。

陛下,毒是臣自己服下的,希望陛下不要为难承朝宫任何一位。

若兰妹子来自民间,请陛下放她回去。钱通一片赤诚也请陛下妥善安置。

臣死后,玉箫之皇嗣身份再难经得起推敲,若想保她一世太平,唯有将玉箫过继给皇室旁支。

回首你我夫妻十三载,臣未曾后悔,只是行至今日,臣已身心俱疲,无力前行。

若时光能倒转,臣多么希望从未出现在渭国,若如此,陛下如故,臣亦如故,细细思之……这十三年来的种种变故皆因臣而起。

臣斗胆,叩拜陛下乞求最后一事,臣不愿入皇陵,亦不想葬在渭国境内,可是……臣思来想去竟发现天地之大竟没有臣的栖棺之所,臣有愧于草原无颜魂归故里。

就请陛下准许丁酉护送臣的棺柩前往洛川之畔,泾渭之界,臣被师父救起的地方安葬吧,丁酉知其所在,请他务必将臣葬于爱驹流火身旁,墓碑上刻:乞颜阿古拉之墓,景嘉元年立。

南宫静女看完了信,喉头一热,喷出血来,氤氲了信上的墨迹。

秋菊:“陛下!”

南宫静女歇斯底里地喊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陈传嗣:“陛下保重龙体啊!”

南宫静女瞪着猩红的双目,吼道:“滚出去,没有朕的准许任何人胆敢踏入这寝殿半步,株连九族杀无赦,滚!”

所有宫人全部离开了,走在最后面陈传嗣带上了大殿的门,殿外,宫人御医侍卫跪了一地。

南宫静女凄厉的哭声传了出来,殿外的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承启五年,三月。

皇夫齐颜于承朝宫内薨逝,享年:三十一岁,女帝大恸,独守皇夫遗体七日不出。

到了第八天早晨,南宫静女轻抚齐颜毫无血色的脸颊,泣出血泪:“你我夫妻十三载,你骗了我不知多少次,我都原谅了你,可这次,你为何……不能再骗骗我?”

七天的守候,让南宫静女打破了齐颜假死的期望。

南宫静女圆了齐颜的遗愿,将齐颜的装入普通棺材内,由丁酉带领侍卫送到泾渭之界安葬。

南宫静女回归朝堂后,如发狂了一般,要求言官修史,删掉所有关于齐颜的记录。

群臣反对,南宫静女接连斩首了七名言官,最后在看过齐颜绝笔信的秋菊的建议下,封锁了自景嘉八年开始之后十三年的史册,南宫静女还不顾众人反对收回了齐颜的金册玉牒,将宗谱上皇夫的姓名更改为:吴名。

再然后……南宫静女给这位“吴名”殿下,赐了十二字封号,以帝王之礼将空棺材葬在了皇陵旁边。

承启六年,南宫静女册立琼华公主与上官武之子:上官福为太子,易上官为南宫,更名为南宫符。

同年,上官武交回了幽州的兵权,并在南宫静女的建议下,诈病假死,退隐世间。

上官武死后,朝臣们便不再反对南宫符这位太子了,毕竟南宫符身系皇家血脉又无父无母,法礼上说得过去。

承启七年,女帝南宫蓁蓁以蓄意谋反之罪处理了陆府和丁府,丁府全族皆灭,考虑到陆仲行为国捐躯,便法外开恩只处置了陆权夫妇,罢黜了陆伯言的士族身份,贬为庶民。

驳斥了陆伯言之子陆兰的忠烈侯爵位,改为县男。

并将晏阳公主齐玉箫过继到了灼华公主膝下,准其袭承灼华公主的一尊荣。

做完了这些,南宫静女不顾反对,带人去视察洛川……

那日,南宫静女让所有的侍卫退到三百步之外,独自立在乞颜阿古拉的墓前。

由于长年无人打理土包杂草丛生,南宫静女挽起袖子亲自除草,杂草长得太深,都拔干净后土包几乎平了,南宫静女便默默地捧起土来填坟,填着填着竟改填为挖,直挖的双手血肉模糊才见得棺材……

……

自承启八年始,女帝南宫蓁蓁开始把政策放到了民生上,时常将监国权交给太子,然后微服私访。

光承启八年一年,女帝就有将近九个月不在朝堂。

有人说:女帝陛下心系黎民百姓,曾到过不少地方,处处深入绝非走马观花,就连田间地头,市集私塾都要走一走。

承启十年,女帝南宫蓁蓁退位,传位于新君。

千秋万代,载入史册。

女帝退位后便不知所踪,有人说在淮南见过她,也有人说在女帝其实是在晋州,还有人说女帝陛下寻到了一个海外仙岛,他亲眼看到女帝陛下乘船出海去了……

琼台,渭国大陆的最南端。

被誉为天之涯,云之南的地方,这里的人们靠海吃海,世代以捕鱼为生每一个村落都是渔村,很少会有外人来此处。

五年前,两个外面的人来到了琼台,择了一个村子建了两座茅草屋做了邻居。

琼台人是不太欢迎外来人,不过这二人之中有一位是郎中,而且医术高明,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到他那儿去,分文不取,药到病除。

另外一位则有些古怪,长着一双异目,几乎足不出户,搬到这里的第三年,那位异目公子终于出了家门,没想到这位异目公子竟然是一位教书先生,很快就在琼台唯一的私塾里谋了一份差事,二人也得到了当地百姓的接纳。

怪事真是一桩连着一桩,琼台这个十几年都不会有外人来到地方,在这两位公子搬来的第六年,居然又来了上百个外人。

不过却鲜有人见过领头人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整个琼台都知道,这位家底丰厚在搬来的第一年就建了一座大宅,这位带来的人都成了府邸的家丁和护院。

一时间,不少想欺生的本地人望而却步。

后来,这位神秘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买下了琼台唯一的私塾,成了只知其人,不知其相貌性别的院长。

听说这位院长很器重那位异目先生,时常把他叫到府中讨论学问,有时一谈就一天一夜,三五天不见出来也是有的。

再后来……

这位异目先生直接搬到大宅里去了,又过了几年,村里人才知道这位神秘的院长居然是一位女子,因为院长和异目先生成亲了!

婚礼极其隆重,摆了将近一个月的流水席,整个琼台的百姓人人可吃,还有不少生面孔也参加了这场婚礼。

……

百年后,天堑洛川突然干涸,泾渭连城一体,后世之人渐渐忘记了曾有泾渭之别,直到泾渭灭亡便再也没人记得。

不知多少年后,或许是数百年,也可能更久,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少女,一头短发,穿着白色的恤和牛仔裤。经过一片洼地,无意中发现了土层下的冲刷侵蚀地貌,却不见四周有水,于是少女掏出书包里的笔记本,望着眼前壮阔的风景,写道:上古有大川者,其名为洛。洛川奔腾不息,北泾南渭,忽有一日,西北天塌地陷,洛川一夜干涸,失天堑,再无泾渭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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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本一度的完结感言了,不过这次隔得有点久了。

从2019年2月9日到2020年3月17日,一年多的时间,一百多万字。

其实这几天呐,我一直对大家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咱们就在最后胡说八道吧。

《女将军和长公主》是我在坐公交车时,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想出来的故事。

《丑侠》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江湖梦。

《我的死神室友》是已经瘫痪在床的姥姥,在我儿时给我讲的故事。

前面的三本是没有大纲的,只是一个星星之火般的设想,一路放空便在心海里形成了故事。

《泾渭情殇》是我第一本专门设计了大纲的小说,我这个人是那种什么都想尝试的人(合法不缺德的事儿),比如我想过去当宿管,我想自己焊一台车子去买鸡蛋饼,每天只卖多少份儿就收摊,等到不想干了就把车子留在一个街角,赠给有缘人,告诉我和这个车子缘分尽了。

比如我想坐船出海,我想一直流浪,我想……

我似乎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最高逼格的大概就是做个全职作家了,靠自己双手养活我自己。

作为一个作者,我觉得没尝试过百万量级的作品是不完美的,那么就姑且也把《泾渭情殇》算作一部圆梦之作吧。

这本小说或许不是最好看的,但是是我迄今为止倾注心血最多的。

洋洋洒洒百万字,今天完结了,心里头怪不是滋味的。

因为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下一本开坑的时候又会丢掉一大批熟悉的脸庞,我这个人很念旧,前面三次每次都会丢掉一些,有时候我会特别去旧小说里找到那些“老熟人”的,点到她的后台去,看看她最近爱上了哪位作者,然后笑一笑,关闭页面。

我期待着她们有一天会回来看看我,有的如愿了,有的再也没回来过。

迎来送往的,我一直都在这里。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生活中的我虽然挺善变的,但是我又是一个固执且念旧的人,习惯的人或物一旦莫名其妙没了,我总会失落一阵子。

我是2017年4月1号来到晋江的,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三年了。

哎……总想和你们说些什么,写着写着又不知所云了=。=

我今天写完了一遍大结局,12000多字然后电脑自动更新了,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一出来全没了,我又重新写了一遍。

修修改改现在快写了三万字了,我的双手都在颤抖着,身体和大脑极度疲惫。

但是我还是要抵着极限把最后的话和大家说完,我怕过了今夜再写就少了真情实感,多了顾虑和官腔,那多没意思。

这本书,是我收过负分最多,质疑最多,不善言论最多的一本了,每一次看到我都非常难受,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噼里啪啦打了一大堆字,最后又一个一个删掉,我怕别人说我戾气重。

有些时候啊,一旦被打下标签就很难撕掉了,对这个圈子越熟悉,忌惮和害怕的事情就越多,我甚至都不太敢给某些作者的过激言论点赞,我怕被网络暴力。

2019年,我的好朋友遭受了网络暴力,哎……不说这个。

我时常会开解自己:或许是我的小说写的太长啦,更新又慢,许多读者把前面的剧情忘了,所以提出质疑也是很正常的。

在这里,我想说声对不起,也想说声谢谢。

对不起,我更新太慢了,让你们久等了。

谢谢,谢谢你没有选择离开。

更新太慢还有一个不好就是养肥的人一下子很多,曾经有一段时间这本书扑到我怀疑人生,订阅扑街对于一个全职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也想过改行,真的,我还出去找工作了,不过后来因为身体等各方面原因没有干长。

这一百多万字,这一年多,其中漫长的孤独和寂寞,心酸和无助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很庆幸我挺过来了,我一直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有当下情绪,小说终有完结的一天,我希望后来人能重头到尾读完我的小说,然后颇有酣畅淋漓之感,然后在屏幕那头说声:真好……

我无数次告诉我自己,无论是脑血管痉挛发病时痛得捂头大叫,还是肩颈,腰,手指痛得无法码字,我都告诉自己:请君莫笑,你一定要写完,如果坑了你就真的输了。

最后几章,有读者开始说我烂尾,如约而至的烂尾,从女将军说到丑侠,说到死神,说到泾渭情殇。

或许是我的问题吧,我这个人读晋江的书不多,不太懂主流的完结方式,每一部作品我都有我自己的想法,我希望得到一份尊重,没有人比我倾注的心血多,但是我也理解所有的不理解。

包括现在,我就在留言里看到了各种问题=。=,难道不让我留一点在番外里交代吗?如果都交代了番外写点什么呢?

哎……

不问火蟾蜍么?火蟾蜍只能生存在极炎之地,离开就死了,就失去了药用价值,丁酉带走齐颜之后带她去当地治病了,所以齐颜才能一直活下来。

你就稍微转过来想想,齐颜如果没解毒,她能活了这么多年吗?

我解释完了,不是瞎编的,大纲里早就有的。

失踪的老七后来成立了一个组织,反抗朝廷不过那是南宫符的故事了,逃走的老八后来抓到了,那也是南宫符的故事了。

好了我都讲完了=。=,麻烦评论那位自己来看看吧,本来想放到番外里,多写几章交代细枝末节的,现在也不用了。

这三个解释的番外我就不写了。

写这本小说的很多时候都有一种感觉,等不到我盖棺论定就开始被疯狂质疑,并哀叹一句:这小说废了,崩了,o了,可惜了。

我只想说一句,人生不顺意十之□□,这个世界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我这虽然被岁月磨平了许多棱角,但是我的创作思路不受人支配。

这是我的故事,没有人比原作者更懂这个故事。

好了,不说了,再说就负能量了。

番外慢慢补吧,我想休息休息。

另外:新书《见了鬼了》将于2020年4月7日早上8点准时和大家见面。

这次我想尝试一点搞笑和温情的喜剧,讲的是人鬼情未了的事情,结局。

劳烦大家点入我的作者后台,收藏一下《见了鬼了》要是能再收藏一下作者专栏那就更好了,拜谢。

最后,请大家念在我今天写了太多字的份儿上,当我一时脑抽,不知所云,如有冒犯,万望海涵。

请君莫笑敬上,2020年3月17日01: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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